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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楼临河雅间。
“大人，签协议之前，有件事希望您知晓。”
高个男人给御谌敬茶。
“说。”
御谌高冷的颔首，接过茶水却没有喝，而是在指尖把玩着茶具。
“我们珠场的存货不太多了，开采这块出了点问题，我们能供给您的，只有这个数。”
男人竖起五根手指。
御谌拧眉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后续用珠得不到保证？珠场出了什么问题，你说说看，看我能不能帮你们解决！”
高个男人纠结了几息，“是这样的……我们珠场好像被人诅咒了，只要下水的采珠奴，都会有去无回，连尸首都找不到！”
“一连死了十多个采珠奴，如今那些采珠奴都不下水了，所以……”
他尴尬的挠挠头。
外面蹲着偷听的陈掌柜，眼底闪过一抹喜色，他来对了！
这家这么着急到别人场地出货，是出了大问题！
“你们不会鞭笞吗？”
御谌轻飘飘的瞄了眼门口的黑影，他故意将门留了一道小缝。
“不敢打太厉害啊，不然下水也是个死！
珠奴是珠场的资产，要是闹事也是头疼。”
“那好，咱们不签长期协议。”
御谌开了尊口，高个男人没吭声。
“其实……我知道您身份特别，想问您有没有收购珠场的打算，这样，您用货的成本将大大降低。”
“我知道咱们珠场有问题，所以价格也会跟着降低，您要不考虑看看？”
御谌修长的手指，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。
“一起打包，你们要加多少？”
沉寂了一会儿，他抬眸询问。
高个男人竖起一根手指，“十万两。”
御谌摇头，“贵了。”
门外的陈掌柜算了算，觉得很划算，但就那些现成的珍珠，卖个七八万两完全没问题！
珠场两万两处理，真的是超低价了！
他猫着腰下楼，着急派人去把这消息告诉他家老板。
过了半盏茶的时间，御谌走下楼来，高个男人遗憾道：“没能和大人达成协议，真的很遗憾。”
御谌桀骜的拾级而下，没搭理他。
陈管事本想争取他这个客户，现在转变了策略，躲着他目送他离开。
高个男人还在门口。
陈管事迎了上去，“我家主子想了解你们家珠场，方便一叙吗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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