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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特例，容颜这种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可能进得去。
那是丽都屈指可数的大公司，不是过家家。
“专科。”
乔念的声音很小，不过顾谨洐听的清楚。
他看了看她：“你想去公司做什么职位？”
什么职位？乔念并没有想清楚，只是想着找个正当的工作而已。
“文…文员。”
她越来越没有底气，完全不像刚才那么气势磅礴。
顾谨洐挑眉：“什么？”
他故意要她重复一遍，乔念以为他没有听清楚：“什么都行。”
她真的笨的可爱，顾谨洐不禁的笑了：“清洁工可以吗？”
他在开玩笑，可是乔念只听出嘲笑的意思。
难道在他的心里，她只配当清洁工吗？她知道自己没有价值，但最起码相识一场，能不能像容颜那样走个后门？乔念是这个意思，可是却没有得到正向反馈。
她有点恼羞成怒，实属面子上过不去。
“我只配做清洁工吗？”
她的眼睛红了，声音明显的在颤抖，他在开玩笑，没想到她却认真了。
顾谨洐想要解释，可嘴里的话都不由自主的变了味道：“顾氏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，需要面试和考核。”
面试？乔念自嘲着，如果正常途径能过，她又何必找他？“容颜呢？也经过面试了吗？”
说到底她还是吃醋了，顾谨洐没能理解：“她和你不一样。”
是啊，不一样。
一个可以陪他一起坐下来吃饭，一个只能站在一旁，所以她们不一样。
人和人的区别就是身份地位，她不该自以为是。
她很难过，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难过。
乔念转身走了，顾谨洐解释的话如哽在喉。
｜之后的很长时间，乔念白天打扫完就去顾谨洐的书房看书。
她在学习，也在进步。
与其让别人瞧得起，还不如自己努力。
她并没有在意顾谨洐和容颜出双入对，此时她的眼睛里早已看不到那些。
顾谨洐这样的人，她无福消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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