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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可能要一直烦你了。”
周云秋白了他一眼，不想再搭理他。
坐在对面的周云清突然道：“你现在算是什么属性？”
“什么属性？”
江怀晏不太明白周云清的话。
“你现在不是alpha，也不是beta，更不是oga。”
周云清之前对这三个种类深有研究，光凭每个人的气息就能判断出什么属性。
现在江怀晏身上的气息非常淡，甚至可以说没有，只能闻到一些周云秋oga的信息素。
“我不太清楚，但是确实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。”
“不一样在哪里？”
周云清眼眸微闪。
“自愈能力非比常人，信息素更高级，能轻易压抑alpha，还能更好的隐藏自己的信息素，只要我想，我可以和beta一样……”
周云清听得登时眼冒精光：“你这是……分化成更高的等级了。”
“eniga？”
江怀晏试探着问。
他查过自己现在的情况，确实和极其罕见的eniga差不多。
但他只在材料里见过eniga，生活中从没见过，还是有些不太肯定。
“我觉得很有可能。”
周云清道，他曾经研究过eniga，但资料非常稀少，因为这个属性的人太过稀少，至今也没见过几例报道。
他没想到，身边第一个最接近eniga的人，居然会是江怀晏。
“eniga哪是你这样的，一身蛮力。”
周云秋无情吐槽。
江怀晏满脸宠溺的看着他：“对你我不敢用信息素压制，只能用蛮力了。”
“怕一个oga是eniga该有的？”
“我不是怕oga，我是怕老婆。”
江怀晏笑眯眯的道。
周云秋一个叉子直接朝江怀晏扔了过去。
江怀晏稳稳的接住，还想说话时，突然听见周云清的提议：“你这罕见的属性，给我做做研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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