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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的人没有回应她，倒是打架的度好像放慢了。
那也太恶心了吧。
商行简在她面前加了一道防线，才让她的眼睛舒服了一些。
商行简一直盯着那道涟漪，虎鲸的话自然也在听，“天地覆灭是天地覆灭的事情，可是你要肆意妄为就是为了涂炭生灵，天地一天未曾覆灭，就容不得你放肆。”
程脉抬了抬眼皮儿，看着那股黑色雾气被打散，叹了口气，似乎再也说也不过如此。
“想象力挺丰富。”
这算是否认了。
程脉抬起手腕，看着束凶铃震动，应该是因为感受到了凶兽所在。
“那我的呢？”
程脉想到她的使命就是收服妖兽，“不会都是妖魔鬼怪吧？”
“你觉得什么你就觉得？”
商行简扫了一眼程脉。
“天地覆灭已成定局，我等为何不可肆意而为？反而要受你等约束？”
那声音还在继续，只是似乎走远了一些。
程脉尚且还能接受。
脚下的海平面突然起了涟漪，商行简操控扁舟停下，微微眯眼看着前方的虚空。
商行简果然蹙了眉头，是个好办法，也是个不安全的办法。
司澜的神识里面锁着虎鲸，现在是处在一个势均力敌的状态里，如果虎鲸真的要鱼死网破，他能出的来，程脉却不见得能出来。
只是那道黑气散了之后，虎鲸却突然集中所有力气冲向了程脉，度太快以至于商行简来不及返回来程脉就已经被击出十米开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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