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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江城市重案组的组长，名叫杜宇，专门负责大案，跟许意卿多有合作。
角落里的行李箱，墙上糊弄一样的网线走线，家徒四壁般的布局。
许意卿随手扔了垃圾，呼了口热气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“许哥，我到楼下了。”
“诶……应该算吧。”
岂料电话里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：“听现场的描述非常恶劣，总之我还有十分钟到。”
当雪佛兰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，俩人现此刻天还没亮，但小区里已经有不少围观的群众了。
简单洗漱冲走熬夜连续加班留下的疲惫，许意卿还在穿衣服的时候，电话准时响起。
这都具有极其浓烈的目的性。
他走到床头，戴上医用手套，轻轻翻动那些骨头。
最富有冲击力的是，这具女尸是无头的……而且她跪在床上跪拜的对象，是一堆放在床头的细小骸骨！
“错觉吧。”
但电话那头的回答却有些出乎意料。
“性别。”
“对，刚租没多久。”
杜宇让开身子，让法医们往里进。
清水的凉爽让他总算精神了些。
主驾驶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，他就是给许意卿打电话的同事，名叫林生，是许意卿一手带起来的后辈。
满地的血迹触目惊心，刺鼻的血腥味更浓了。
林生面色微变，有些生理反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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