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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这是我的字迹。”
——江城市人民医院。
杜宇没空回答，周诗则是解释：“按照以往对【帮凶】行事准则的了解，如果真是她做的，那么应该会留下一张字条。”
杜宇问：“你记得这张照片吗？”
这两次【帮凶】都在最显眼的位置留下了自己的挑衅。
内在有许意卿自身对真相的渴望，外在有警厅高层的压力，已经许多年没有陷入过这么棘手的困境了。
许意卿再次摇头：“不记得，没有印象……也不可能。”
等天暗下来以后，刘庆已经被安顿好了，杜宇也从重案组办公室来了医院。
杜宇心里居然觉得松了口气，“果然有……这次还是手写的，真嚣张！
不过怎么感觉这笔字好像在哪见过？”
第一次留下字条是放在装李月月头颅的外卖箱里。
许意卿想了想，跟他说：“不用找了，如果真是【帮凶】留下的，那字条一定在最显眼的地方。”
在第二排中间靠右的位置，站着两个不管是身材体态还是样貌都极其相似的双胞胎，看起来很年轻，二十多岁的样子，眼里有光。
第二次留下字条，是在刘竹花住处的桌上，用透明胶带粘着，生怕被风吹走。
她表情微怔，看向许意卿：“你认识李成？”
杜宇连忙掏出手机打开相册，里面有他保留的死者们的个人信息，对比身份证上的证件照，显然老照片上的李成要年轻的多。
反复端详了照片以后，杜宇又低头去看抽屉，伸手进去到处摸。
但是许意卿的第六感告诉自己，那张照片就是真的。
杜宇说：“也有可能是跟你很像的人，总之我是不信的。”
也许【帮凶】就是想看专案组彼此猜疑呢？杜宇苦笑着说：“花钱如流水。
以前觉得几百万是天文数字了，有这钱这辈子花不完，结果进了医院也就那回事……难以想象刘竹花当时承受了多么大的心理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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