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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飘哪了？”
高悦抬眼看他，可没想到于笙本就一直在看她，两人的目光就这么猝不及防撞上。
“飘到......”
于笙心跳很快，赶紧移开了视线，“就是飘了......”
高悦眨了眨眼，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，但她的心跳也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好好学习吧。”
高悦用书拍了拍他的头，背着书包准备离开。
于笙赶紧收拾书包跟在她身后，“那我可以多找你问题目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高悦没有放慢速度，走出图书馆。
“那我可以给你带早餐吗？偶尔给我补习？就当做你给我补习的报酬。”
高悦顿了一下，“可以。”
“那我们可以再坐同桌吗？”
于笙不停追问。
高悦停下了脚步，回头看他，“得寸进尺是吧？”
于笙还是想争取一下，“可以吗？”
高悦原是想拒绝，但是看到他期待的眼神，算了，她扭头离开，“随你。”
于笙弯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，他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，觉得她扭头转身时候甩起来的马尾太过迷人。
转折点是他生病请假的一段时间，高悦早餐没了着落，和舅舅舅妈吵了一架，饿了几天早上，恰好那天下着雨，恰好她赶不上车，恰好她遇到霍榆。
于是她喜欢上霍榆了。
他撞到过几次她给霍榆打电话，她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里的感情，但是他看到她娇羞欣喜的样子。
坐在她旁边，轻而易举感受到她的变化，她明显喜欢上别人了。
加上她经济条件也有所改变，不需要他带早餐，他觉得和她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远，她心里有人，对他就更不感兴趣了，一切都让他很煎熬。
后来谣言开始，说她被人包养。
于笙很生气，谈恋爱而已，为什么能这么造谣？
更何况退一万步，就算是包养，高悦是个高中生小女孩，不要脸的也是那个包养她的男人。
结合她最近忽然变好的条件，谣言愈演愈烈，还是影响到高悦。
于笙担心了几天，还是没忍住开口和她聊这件事，高悦直接看着他：“你信吗？他们说的包养。”
于笙赶紧摇头，“我不信，谈恋爱而已，凭什么说得那么难听。”
高悦轻笑了起来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有时候挺喜欢揉他有些微卷的头发，她伸手揉了，“可惜了，连恋爱都不是，只是我单方面喜欢他。”
虽然这样好像不太好，但于笙窃喜起来，她还没有男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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