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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这些纸人，你是给我扎的？你还给他们点了睛？”
陈远问。
小黑子轻点头，“嗯。”
似是觉得不妥，小黑子再补充道，“陈哥莫怪。”
“……”
罢了。
随他去吧。
陈远也不在乎，只是被一群纸人一眨不眨地盯着，难免有些瘆得慌。
“陈哥，这些纸人被我灌入了灵力，虽说这玩意是烧给死人的，但现在，你也能将其操控……同傀儡无二。”
小黑子缓缓道。
似乎才是道出了真实目的。
陈远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待陈哥修炼《魂嚱》入门后，便可将这些傀儡炼化成你的身外化身。”
气氛沉寂下来。
陈远知道小黑子不简单。
但就算再不简单，小黑子又怎会知道师父酒池给他的功法《魂嚱》呢？“告诉陈哥，你究竟是谁。”
陈远轻声问道。
“我？”
小黑子一愣，“我还能是谁啊？我是小黑子啊！”
窗外秋风渐起。
陈远微叹口气。
既不说，他也不强求。
与小黑子相处那么些年头，他相信小黑子并非坏人。
…入夜。
小黑子打了个轻脆响指，十个纸人变成小小的一沓纸片。
将其放到陈远手中。
“陈哥，保管好，日后有大用。”
“好。”
“陈哥，我先走了，我最近住在邢老三纸活铺里，陈哥要是想来，便来寻我。”
“好。”
小黑子走出客栈，身影被夜色吞没。
陈远目送其离去后，才打量了眼手中纸片。
十片小人纸，薄薄的，刚好手掌大小。
【恭喜获得】【：？？？（等级需求）】陈远微微一怔。
还有识别不出的东西？他看着手中的纸片，最终放入怀中。
等级需求……难道是我境界未曾达到识别它的门槛？陈远撇了撇嘴。
半步神通也不够么？他转身上楼，回了房间。
宁如雪早早抱着落雨入睡。
今日尚未给柳寻喂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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