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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心凌摇摇头：“这不一样。”
真的不一样。
她见过不少喷着昂贵香水但看着还是臭臭的人。
李涛不一样。
他看着就干净，还爱笑，感觉像个太阳。
又温暖又舒服。
李涛懒得搭理她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，站起身远离了章心凌，换了个单人沙发。
他把左腿搭在右腿上，手撑着太阳穴疲惫的说道。
“你有什么问题，一次性说清吧。”
在已经没有关系的客户身上，他是不想要消耗自己的情绪的。
毕竟。
自己的情绪价值是需要钱的。
章心凌无措的坐在沙发上，在舞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全然不见。
可是......
章心凌悄悄的打量着李涛，她觉得李涛现在的样子，跟以前好不一样啊！
“对不起，我以前没有看你写的字。”
李涛无所谓的笑了笑，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“你是我的客人。”
“你怎么处置这些东西，是你的权利。”
章心凌呆住了。
她以为会看到李涛伤心痛苦甚至于痛骂她的样子。
为什么是这种反应？
李涛挑眉，安慰道：“章老板，你不必为了这事儿感到愧疚。”
“你花钱，就是买服务的嘛。”
“就像山上的轿夫，要是人人都觉得愧疚都不好意思坐，那轿夫怎么赚钱？”
李涛的声音温柔又体贴，可却直戳章心凌的心脏！
她听出来了李涛话里的意思，脸色煞白。
“你知道了？”
李涛笑了。
看来直到现在，章心凌依旧没有打算跟他说这件事的意思。
好烦啊。
在这里又没有钱赚，还得啰哩巴嗦的。
李涛无聊的问道。
“你是指你没看我字的事，还是指你一直以来是我的老板的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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