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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脑子不错，你有问题可以在微信上问我，周六周日可以当面问我。”
“这次一模进步很多，等到二模的时候，你要是能进前十名，就可以去帝都的大学了。”
张娟认真的替李涛分析道。
有了她这个通天代，李涛进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
其实李涛自己也很好奇。
到底为什么张娟不去帝都的大学任教，反而要留在洋城呢？
为什么张娟那么有钱，却每天活的跟个孤寡老人似的，别墅一点人气儿都没有呢？
不过。
人都是有自己的过去的，他也没有想要刨根问底的去找答案。
很多东西本身就没有答案。
到了晚上。
张娟连续讲了两个小时的数学，给李涛都整的脑瓜子嗡嗡的。
好不容易张娟停止了。
他就给张娟倒杯水的功夫，转头就看到张娟换了一件衣服，手里提着精巧的黑箱子从卧室里出来了。
李涛愣住了。
那个黑箱子里是张娟放鞭子的，不过这不是重点。
谁能告诉他......
为什么张娟会穿上女仆装啊？
为什么要带着无框眼镜还顶着猫耳啊！
谁教她这么搭配的！
在李涛的愣神片刻，张娟强装镇定的把黑箱子丢给了李涛，面无表情道。
“在里面挑一个。”
李涛：啊？？？
不理解，但是尊重。
李涛随便挑了一个，等张娟接下来的指示。
张娟扫了他一眼，提着裙边站到了落地窗前。
她伤害了李涛太多，可李涛却并不怨恨她，反而像暴雨当中的庇护所，给她留下了一片安全地带。
这些天她时常做梦，有时候梦到小时候自己挨打，有时候又梦到自己去打李涛。
李涛不恨她，她却开始莫名心慌，她从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直觉。
李涛有一种即将抓不住的感觉，所以她去查了自己的流动资金和不动产的总额。
当看到李涛迎着狂风暴雨奔跑而来的时候，张娟想，无所谓了。
不论是教他学习，还是给他钱，还是别的，都无所谓了。
她要消除这种不安感。
小时候她挨打的时候，总是想着早晚有一天一定打回来。
那就打回来吧。
窗外风雨大作。
张娟盯着玻璃反光下自己的脸，片刻之后，闭上眼睛，红唇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“抽我。”
李涛大脑彻底死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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