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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夜看着迷迷糊糊的楚心颜，道，“你知道她在问你什么？”
“知道呀，不是问醒来几次吗？”
楚心颜眨了眨眼，看向红娘。
“一个意思，呵呵呵……”
红娘笑着给她碗里夹菜，“来，多吃点补补……”
“谢谢红姐。”
“都是自己人，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好，那我再去盛一碗！”
“……”
秦夜对她二人简直无语。
他边吃饭，边问红娘，道：“这次来金陵，是想问一件事。”
“知道，你想知道‘残’，对吗？”
红娘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秦夜疑惑。
“你这次回来的目的很明显呀，就是要复仇，还把五影刀给杀了，还真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红娘夹了一片乾隆白菜放嘴里，继续道，“还记得在帝都燕京的时候，你可是说过，对武道一途没兴趣。”
“……”
秦夜轻叹口气。
尽管在乱世之下，拳头才是硬道理。
但他也知道，几千年以来天下真正的掌权者，从来都不是武力最强的。
所以当年不屑于学武。
多少人劝都没用，甚至红娘那时候说过，只要秦夜成为武者，就好好让他享受一下从男孩儿蜕变成为男人的过程，吓得他落荒而逃。
“这几年你都经历了什么？说说呗。”
红娘再问。
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，但眼眸里的一抹光，流露出对他的关心。
心脏被挖，竟然还能活着。
灭掉楚州天网杀手组织，以及灭掉五影刀。
短短四年，实力越强，越代表着他吃的苦太多太多了，多到让人心疼……“先不提这些了，这些年你也在帮我查凶手？”
秦夜道。
“我才没有，你呀，就是个迷人的小混蛋，不见了才好。”
红娘继续吃饭。
秦夜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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