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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老爷子抬眸，这次眼神要认真很多。
“丫头练过？”
楚歆微笑点头，“是的爷爷。”
楚老爷子被她喊得整个人都怔住了，这声爷爷怎么听得他心有些软？楚云庭一直紧跟在老爷子身后，见人停住了，赶紧又劝说，“爷爷你先别急，你看顾爷爷都快不行了，你……”
“臭小子说什么快不行了！”
楚老爷子突然一巴掌就呼了过去，楚云庭条件反射之下立马双手抱头，“啪”
一声脆响，楚云庭的手背上迅速通红一片。
他没喊痛，表情有些扭曲，呲着牙卖乖，“爷爷我知道错了，你别生气，顾爷爷肯定没事。”
楚老爷子打完就后悔了，自己那一下打的挺重，按以往的经验，这小子是可以躲开的。
“你怎么不躲，平时不是挺能吗？”
“因为他躲开了，你肯定会被闪一下，他是担心你摔倒，老头子你能不能消停点！”
楚歆眉眼冷了几分，话也说的不客气，明明眼睛里都透着担忧，还在那逞什么能。
想过去看顾老爷子，大大方方过去不就好了，搞什么全武行。
楚老爷子本就心虚，再被楚歆这么一说，眼神不由有些飘。
“咳，那是我孙子，挨我一下打怎么了，？！”
嘴里虽然说的硬气，身体却是不再往前走，在楚云庭的拉扯下，半推半就的又坐了回去。
楚云庭扭头，偷偷摸摸给楚歆点了个赞。
楚歆看着这爷孙俩，也是无语，一个愿打，一个愿挨！
这边顾老爷子在葛老和程良紧张的目光中，经由医生的一通操作，终于有惊无险的缓了过来。
葛老一抹头上的冷汗，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歇歇，他可是知道周老爷子为啥不来了，说什么他是外人，不便参与。
放屁！
一开始调查都是你起的头，人家家里的隐秘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，现在想起来要避嫌了？！
呵，老狐狸，这是知道会闹成这样，自己躲清闲呢！
一时间，会议室里除了顾老爷子粗重的呼吸声，再没有人说话。
这种沉默，一直维持到医生退出去。
顾老爷子勉力看向葛老，声音里透着凄凉，“按说你们特科已经下了结论，我不该再问，可是我还是想亲耳听你说，那，那些东西都是真的吗？”
葛老沉沉点头，“是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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