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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出来你也不一定认识！”
马志强说道：“他是我带的本科学生！”
此话一出，电话另一头顿时沉默了！
沉默了足足十多秒！
然后就响起一阵咆哮！
“去你的马志强！”
“你在消遣老子是吗？”
“说什么你带的本科学生要用粒子对撞机，就本科生那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水平，还能用得上粒子对撞机？”
“还说什么能搞到总指挥的授权，你搁着逗谁呢？”
感觉被耍了的似的柳学民，气恼的挂断电话！
“老家伙，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好吧！”
他骂骂咧咧。
电话刚挂断没多久，竟然又响了起来！
柳学民以为还是马志强，刚拿起电话正准备继续骂他一顿，谁知对面并不是马志强的声音。
而是一个十分有威严的中年人的男声：“是柳教授吗？”
“你好，我是周靖霆！”
柳学民浑身猛地一震，对方的声音仿佛极具穿透力，同时也很有辨识度！
曾经和周靖霆交流过的柳学民，瞬间就听出，这的确是周靖霆的声音无疑！
柳学民顿时一笑，感觉逮住机会了！
“总指挥，你这个电话打的太及时了！”
“你不知道，刚才马志强马教授，把你搬出来要用我们院的粒子对撞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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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差点就信了！”
“编瞎话都不会编，说什么他带的本科生要用，但凡他说博士生，我可能就信了！”
“你可得好好说说他！”
柳学民的怒气消退了，但对面却沉默了！
数秒之后，周靖霆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其实……”
“马教授说的是真的！”
此话一出，感觉能够让马教授吃瘪，正因此而得意的柳学民院长，猛地愣住了！
他眼睛越来越大，嘴角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。
“您真的是，周靖霆总指挥吗？”
“不会是智能ai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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