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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是章若清还是霍梃，还有其他的公子哥儿，都是我们惹不起的存在。
当时京城里关于章若清要做太子妃传闻甚嚣尘上，我甚至想过，说不定是她不想要我儿这个污点，所以派人杀了他……”
章洵的嘴巴张得大大的，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，若换做旁人听到这种事情，早就面露惊骇之色，可是周昭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，她冷静得令人指。
曹氏点了点头，“章若清去过拂晓园，当时同她一起来的，不是霍梃，是一个名叫朱涣的少年郎。
我听建安说，那个朱涣，杀人那夜也在拂晓园中，他也是章若清身边的红人。”
“曹奔的死太过离谱，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，我封锁了整个园子。
曹奔为了章若清的名声着想，再也不出借拂晓园，将那地方弄成了她私人宴请玩乐之地。”
“我儿荒唐，被她迷了心智，竟是寻了一人进来。
那是一个小姑娘……”
她都推测出来了，所以才这么淡定。
她的身形一动，循着声调疾驰而去，穿过一片小荷塘便到了一处水榭前。
周昭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，却是耳朵动了动。
“又将当时在拂晓园亲眼瞧见他死的曹家下人送回了老家醴陵。
我们家有自己的商队，是以做得还算隐蔽。
至于那些跳傩的人，他们知晓的大家族的腌臜事不知凡几，最是嘴严，不会随便坏了规矩。”
曹氏重重地点了点头，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“事到如今，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。”
“当时院中除了我曹家的下人之外，再就是跳傩戏的脸子们，再无其他外人。”
“好好的一个人，怎么就会疯了？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，建安同我说，章若清说她近日时常做梦，梦见有恶鬼索命，她心中惴惴不安。
于是曹奔在疯的前一天夜里，给章若清请了一场傩戏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
章洵听到这里，整个人几近疯癫，他抬手指着曹氏，眼睛却是盯着周昭，“她在撒谎对不对？曹奔同若清都死了，死无对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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