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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因为之前学过医，闻湛的动作干脆利落，只几秒钟，就把小臂下方那截袖子扯下，丢到了车窗外面。
袖子少了半截，看起来其实不太体面。
但闻湛生了张好看的脸，手臂线条又流畅，所以这个造型放在他身上，也只是添了几分不羁和随性。
乱丢垃圾不好。
但姜明烟没敢说，直到看着那把手术刀被叠起收回，她才算是把心放回肚子里。
主驾驶上，男人朝她勾了勾手：“过来。”
姜明烟犹豫几秒，僵硬地侧过了身。
闻湛实在是没什么耐心，看姜明烟停下不动了，干脆把她那边的安全带解开，握住她手腕把人拉了过来。
姜明烟没有防备，直直撞进了他怀里。
男人精瘦有力的手臂伸过来，“还有么？”
“......”
闻湛跟明佳没有肢体接触，源头销毁后，他身上残留的香水味所剩无几。
没理由啊。
裴晋以前跟女人亲热完，再回荔海湾时，身上味道重得只有洗澡才能除去。
姜明烟因为这个，很长时间都没让他碰。
后面还是裴晋实在耐不住，回家前自觉洗好澡，清清爽爽地上了床才能碰她。
但也只限于抱着睡觉。
十九岁那晚吃了药被拒后，姜明烟跟裴晋，谁都很有默契地不再提那事儿。
姜明烟思绪飘飞，还在诧异闻湛为什么跟裴晋不一样，手忽然被牵着上移了几寸。
她听到男人问：“要检查么？”
“......检查什么？”
姜明烟没反应过来。
不过很快，她就明白了。
闻湛不做声，牵着她手，轻轻放到了衬衣领口。
“扣子解开。”
姜明烟手指拢起，攥拳，往回缩：“不用！”
没能缩回来。
闻湛甚至能一手桎梏住她，另一只手抬起，三两下把衬衣扣子解开。
姜明烟耳根忽地烫了起来。
她偏过头，完全不受控制地，把手放到了男人胸口。
掌心下方，肌肉紧实，隐约还能感觉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。
姜明烟手指微凉，落在他滚烫的肌肤上，沁凉舒服，几乎让闻湛倒吸了口冷气。
闻湛呼吸微重，握着女人纤弱无骨的手一路向下，然后停在皮带上，他声音很轻，似蛊惑，也似诱哄：“乖乖，解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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