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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言以对。
既然回不了头了。
只打算给导演谈谈，这期拍完了能不能付给他点精神损失费。
三人一口气爬到三楼，找到了公司经理的办公室。
肖扬敲门进去。
老板是一个快50岁的女人，长的一张马脸，姓马。
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套装。
“你们是？”
马经理眼睛瞟了一眼摄影大哥，和他的肩上的摄像机。
肖扬讲明了来意。
马经理点点头表示明白了。
她心想，本来外界对他们这个工作有误解，以至于很多人都躲着他们走。
这次刚好可以趁直播综艺这个机会，向外界展示一下，他们其实就是一个普通职业而已，不要对他们有什么歧视。
但是她又看了一眼肖扬身边的笑笑，皱了皱眉，说道。
“你来这工作和直播都没问题，但是小朋友呆在这里，额~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“毕竟这里尸来尸往的，怕吓着孩子。”
听到马经理这么说。
还没有等肖扬开口。
笑笑立马向前一步，说道。
“阿姨，我不怕。”
“我最喜欢看鬼片了，飘来飘去的可有意思了。”
马经理一愣，又立马说道。
“这孩子，别乱说，我们这里没有鬼。”
“不兴封建迷信哈。”
笑笑听到批评，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。
“对不起，阿姨，我不是说你们这里有鬼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，我鬼都不怕，还会怕这？”
马经理：？？？怎么感觉怪怪的？观众：——“666，笑笑，你搁这套娃呢？”
——“飘来飘去，笑笑，你别说了，你不怕，我怕。”
接着，笑笑继续说道。
“阿姨，你让我留在这吧。”
“我还有才艺呢~”
马经理：“才艺？”
“小朋友，你在学校学的那些才艺，不适合在这里展示。”
马经理才说完。
只听笑笑开口，像念口诀一样念叨着：“嘿，你烧纸要念念，故人才收的到，你听我的。”
“黄墙纸化成灰变成金银财宝一大堆，多收银两多收钱，收着银两上天堂把福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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