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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你吃东西！”
她献宝似的将手中的葡萄举到男人面前，悄咪咪地说：“我偷偷从厨房带出来的哦，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楚疆想骂她蠢，如果厨房的人不故意放行，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。
可是看着少女晶莹澄澈的眼眸，他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男人依旧低落的情绪被秦苏看在眼底，她摘下葡萄，一颗一颗喂给他吃。
吃！
就不信不能药到病除！
楚疆懒得拒绝，她喂他就吃。
甚至小姑娘柔软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唇瓣时，他还会故意坏心眼地用牙齿去咬她。
换来她吃疼又愤怒的小眼神，他心情莫名好了些。
秦苏压着情绪，边喂边漫不经心地开口：
“你刚刚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，怎么了吗？”
楚疆动作一顿，垂眸看向身边温柔纤细的少女。
她是第一个关心他是不是开心的人。
狭长的凤眸很快移开，男人俊美昳丽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淡漠到不近人情的神色，嗓音低沉：
“什么是开心，什么又是不开心？”
他眼神看向远处，好像一不小心又被拉入了低落的情绪之中。
直到，一只泛着湿意的微凉小手拉住他的。
“开心就是遇到了让你欢喜的事物，”
少女的声音温柔而坚定：“比如，我看到你就会很开心。”
楚疆手被扯动，他回过头来，就听到少女认真地问他：“你看到我开心吗？”
他一怔，薄唇微微开合，似乎有什么话到了嘴边，却莫名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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