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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零慢慢抬起头，哂笑：“你不就是那个公认最惨淡的校霸？”
一想到余季韬知道梦中情o是江零的反应，江零就笑到停不下来，承包了一整年的笑点。
路人想装作无意走进，听听对话，都被余季韬一个眼神秒杀全场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江零不理他只顾着笑。
余季韬恼火了，一把抓住他的领子，重复了一遍：“我问你，笑什么！
？”
“放开他。”
不知谁说了一句。
江零收敛了笑容，眼底划过一丝不屑，抬起右肘压他伸出的胳膊，手臂朝反方向缠上他的胳膊，用力一拧，胸前的手松开了。
不需要多大力气。
体育老师在附近，余季韬不敢真的动手。
两种信息素压下来，先是茶香来得气势汹汹，压得江零喘不过气来，紧接着是咖啡味的信息素。
两个顶级alpha谁也不让谁，顶级信息素带着骨子里的攻击性肆意飘散，体质差的路人oga当场走不动了。
“那两个同学，把信息素收一收！”
余季韬见大事不好，脚底抹油开溜了。
顶级alpha对顶级oga的逼压最大，江零在他两个中间差点窒息而亡。
费球丧心病狂啊，这群alpha，一言不合就放信息素，他下辈子变成alpha也这么玩。
体育老师察觉到异样跑过来，信息素才慢慢收了起来。
体育老师是个瘦高瘦高的男alpha，穿着一身运动服，因为和学生相处地很融洽，alpha们私下叫他兄弟，此时他绷着脸，颇有一番长辈的严肃。
“刚刚怎么了？”
韩杰被信息素压得缺氧，好不容易缓过来了，向体育老师吐槽校霸的神操作。
“哎，对了，温哥，”
恭世承啧了两声，意味深长地问他温哥：“别人欺负咱们班同学，你平常只是劝一劝，怎么……怎么这次就放信息素了？不至于吧，书淮，这不太像你的作风。”
温书淮斜了他一眼。
江零头昏脑涨，没听他们的对话，刚缓过来温书淮给他递来一瓶水。
拧开盖子的水。
江零接过，一口气喝了个精光。
还没分化的时候，江零以顶级alpha的性别传遍校南校北，他坚信自己的信息素可以压迫地小o们张不开嘴迈不开腿，可如今张不开嘴迈不开腿的是他。
初中生理课被他用来补觉，只有他变成小o才知道被压迫的痛苦。
体育老师安慰了江零几句，也不能把余季韬怎么样，最多就是告诉余主任，他再挨顿抽，毕竟余主任是他的上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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