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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墨的目光忽然闪烁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那将来，殿下可以给它授记吗？”
千雪听到这句话，愣住了。
看着巴墨那满是期待和恳求的眼神，又低头看看蜷缩在她身旁的归尘。
巴墨因为千雪突然的沉默变得不安，“不行吗？”
她的眼中顿时涌起一丝泪光，喃喃道：“它其实很善良的，它抓伤我完全是因为在山洞中受了刺激……它的家人都死了，它真的很可怜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巴墨的声音哽咽了。
千雪看着巴墨眼中的泪光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想到钺灵杖被昆仑山收缴，心中有些苦涩。
而授记需要用到钺灵杖，如今的她已经无力完成这件事。
也许，将来吧，等到我拿回钺灵杖……
千雪伸手揉了揉巴墨的头，勉强露出笑容：“怎么还哭起来了，当然可以啊！”
巴墨高兴地扑到千雪怀里，眼里满是喜悦。
归尘看了千雪一眼，眼中的戒备似乎消散了一些，但很快又低下头，依旧紧贴着巴墨。
窗外，晨光洒满小院，薄雾渐渐散去，整个世界仿佛被包裹在一层温暖的光晕中。
千雪最终还是答应带昙鸾前往香音城，见识乾闼婆族的霜花宫。
虽嘴上说着“看在你救过巴墨的份上”
，但眼中却透出几分藏不住的柔软。
说来也奇怪，那只对千雪警惕的归尘，却对昙鸾亲近得很，总是围着他转。
昙鸾抬手摸了摸归尘的头，笑道：“还是小僧平易近人吧！”
千雪不置可否，驱马跑在前头，皓月紧随其后。
昙鸾则牵着两只猫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，悠然自在，还与巴墨一路聊得热火朝天。
“你们昆仑山还有学堂？”
昙鸾目光中透着几分兴奋。
“当然有啦，我们学得可多了！”
巴墨骄傲地扬起下巴，“有经、律、论，还有法术、体术、结界和符咒！”
“那有没有又厉害，又容易的？”
昙鸾摸着下巴，认真地问。
巴墨眨了眨眼，想了一会儿才摇摇头：“好像没有……越厉害的越难学！”
“我就知道，”
昙鸾叹了口气，“那看来像小僧这样的资质平庸之辈是当不了护法神了!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巴墨眨了眨眼，忽然压低声音道，“你要是愿意努力，说不定也能成为护法神呢。”
“像千雪姐姐那样吗？”
“嗯！
不过……”
巴墨眼珠一转，压低声音凑近昙鸾，“我们殿下是龙族护法神里第九厉害的呢。”
“第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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