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赫敏举手回答，她终于看见了坩埚里的魔药，“这种魔药的味道因人而异，每个人会闻见自己最喜欢的东西。”
德拉科心烦地看了一眼格兰芬多们，逆着人群挤出来，后面的课程他变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不管罗恩怎么追问，赫敏就是不肯说自己在迷情剂中闻到的最后一种味道，最后她被缠得实在没办法，只能跑来找法朗西斯避难。
罗恩看见赫敏扎进斯莱特林的学生之间，立刻收回脚步摇着头感叹道：“天啊天啊，她竟然宁可和这世界上最讨人厌的学生们在一起，也不肯告诉我们她闻见了什么。”
“这话你可别让法茜听见。”
哈利小声说，“否则她绝对会在你的床上放一打的活蜘蛛。”
“她明明知道我说的这些人里面不包括她。”
罗恩嘟嘟囔囔道。
“你闻见什么了？”
法朗西斯同样对此十分好奇，但并不指望赫敏会给她一个答案。
“别总是追着我问。”
赫敏一边哀怨地说，一边为今天要制作的活地狱汤剂准备材料，“你呢？你闻见了什么？”
“陋居雨后的泥土、霍格沃茨寒冬的阳光，以及苦艾。”
法朗西斯回答。
“苦艾？”
赫敏感到有点奇怪，“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草药课呢。”
“不是草药课。”
法朗西斯直白地说，她环视了一圈周围，确认没有不该在的人，继续回答道，“是苦艾香水，德拉科经常用。”
不是纯粹的苦艾气息，是溶入乙醇、加入甘油，通过蒸馏，混杂着广藿和冷杉的味道。
赫敏切缬草的手短暂地停住：“我以为你们已经……已经分手了。”
她小心地说。
“不错。”
法朗西斯点点头，神色略微冷淡，她按照课本的指示继续制作魔药，“我也希望我可以像你们认为的那样——彻底和他再见了。”
她抓了两颗瞌睡豆用刀子切，但发现这很难，因此有点生气，捏刀子的手指微微发白，“但我发现我无法做到，我无法不去喜欢他。
我原本不愿意承认这件事，但是我已经受够了自欺欺人。”
她忽然笑了一下：“赫敏，我心里还在乎他，和我已经不打算继续去喜欢他这是两回事。
我想和令我快乐的人在一起，但是我现在在德拉科身边已经不能时时刻刻感到高兴。”
“我听不太明白。”
赫敏脸上难道流露出迷茫的神情，她仔细斟酌着措辞，“抛开那个人是马尔福不谈，我认为……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两个人在一起时是时时刻刻都高兴和快乐的。”
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法朗西斯说，她的语气还算得上平静，“两个人在一起时总是需要忍耐或者宽容，但是我现在不乐意这样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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