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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是个很大的餐厅。
他们在吃饭？洗手间？
还是？
他抬头往上看了眼，整个大楼只有6楼和7楼灯比较暗。
他赶紧跑去坐电梯，但服务员告诉他，6楼和7楼被人包了，现在去不了。
他去了5楼，然后朝楼梯跑去——
“你不用管我是谁，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。”
“呵。”
吴清耀呸了一口，“你不是江凝的亲戚，我就说江凝怎么突然有脑子了。”
“是还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。”
吴清耀挑眉。
季夏放下资料，“去年，你让新晋的小男生摔了一跤，是还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可惜我都有证据。”
季夏说，“你说不是也没用。”
“我会拿这些去举报你。”
季夏举了举手中的资料，“如过你现在退出国家队，我还可以留一个好形象。”
吴清耀：“你以为你这点威胁对我有用？过家家呢？小妹妹！”
“那就是说，我刚刚说的这些也是真的咯？只是你不承认，也没有人能怪到你头上，所以你肆无忌惮？”
“呵。”
“我知道，这些都是真的，而且你还有关系，这些事情都有人替你顶包。”
季夏看着他，“逼走最厉害的盛栩然，还逼走更小的后辈，这就是国内自由泳第一人的做法。”
“盛栩然？你认识他？”
“不认识，但我全部调查清楚了，我也有证据，你设下了那么大手段，就为了打压比你强的人，所以我们国家一直都地不到金牌，你太自私了，我要为国家队除掉你！”
“太好笑了。”
吴清耀笑了起来，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小妹妹？”
“你以为这些事上面的人不知道？”
他实在是觉得好笑，“知道又怎么样，会有人保我，因为没人可用了，没了我银牌都拿不到，盛栩然退了好几年，就算现在回来成绩也不可能比我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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