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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是穿着衣服冲的凉水澡，他走出浴室，身上的水渍顺着他的双脚，流到地板上到处都是。
慕容羽看到好像落汤鸡一样的某人，十分费解他今天所有的行为。
“我房间的地板都被你给弄脏了。”
“一会我帮你拖干净。”
“对不起！”
夜司寒有些后悔刚刚冲动了，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。
慕容羽眼神微愣，这是在道歉，他刚刚对她做的事情吗？“你为什么老欺负我？”
“那你讨厌我吗？”
夜司寒没有回答她，而是反问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慕容羽被他问的有些诧异，在心里反问了一遍自己，讨厌吗？好像也没那么讨厌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因为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。”
夜司寒一身湿淋淋的站在那里，眼神非常认真。
“讨厌你怎样？不讨厌你又怎样？”
夜司寒薄唇微抿，狭长乌黑的眼眸静静的望着她，“如果你真的讨厌我，回去就放你自由。”
“如果你不讨厌我，我打算纠缠你一辈子，直到你心甘情愿的接受我为止。”
夜司寒眼神炽热的看向她，眼里满是深情和严肃。
慕容羽瞬间感觉轰隆一声好像有一颗烟花在上空燃放，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大恶魔在搞什么？这怎么那么像在告白呢？“所以，你到底是讨厌还是不讨厌？”
“我，我……”
慕容羽清澈的眼眸划过一道难以掩饰的情绪。
她想说好像不怎么讨厌他，可话到了嘴边，硬是说不出口。
看到的她犹豫，夜司寒充满期望的眼神，带着失落的伤感，握紧拳头，迈着坚毅的脚步向卧室外走去。
眼看着他的身影，即将消失在卧室门口，那句说不出口的话，瞬间破口而出：“我好像不讨厌你。”
夜司寒猛然顿住了脚步，时间在这一刻好像静止了。
掉进了水里整颗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，震的在颤抖，那是过去二十一年来从没有过的感觉。
他有些激动，又有些紧张，双手一会儿握紧一会儿又松开，最终，从喉咙管里哼出一个字，“嗯。”
便快速的逃离了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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