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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凯拉近了和林婉的距离，用着极其猥琐的语调问林婉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林婉眼底的不耐烦和厌恶是一点不加掩饰。
“装什么呢？干这行能没上过床谁信啊？你肯定也是和赵山上了床的吧，不然他为什么要那么捧你呢？这里的大导演你都上了几个了啊？我刚刚看你们和b杂志的主编聊的很好，是不是今天晚上要去他那里啊？”
赵凯对着林婉说着极尽下流的话。
“是不是下面都被那些老男人玩坏了啊？”
赵凯还在继续说着。
“你后面几天休息是不是就有档期了啊？约一个啊？”
赵凯用着下流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林婉。
“滚。”
林婉把手里的酒直接泼到了赵凯的身上，顺带送了他一个耳光。
“恶心，像你这种人渣和你站在一起我都觉得空气都是肮脏的。”
林婉生气了，直接开始大骂赵凯。
但是很可惜啊，她从小接触的环境就没什么骂人的机会，所以她也不怎么会骂人。
她日常说的最多的可能就是“我讨厌你”
“你好讨厌”
，但是她肯定不会这样对赵凯这个恶心的男人说的，不然那个恶心的男人还以为林婉在对他撒娇呢。
这边的动静不大不小，远处还没有注意到，但是近处的人都开始注意到这边了。
“你t的，不就是一个婊子嘛，装什么装。
当老子没钱是吗？五万还是五十万一晚上，看见老子这个表了吗？三百万，今天晚上跟着老子走老子就给你。”
“别给脸不要脸，能让老子看上是你的福气你该谢天谢地的。”
赵凯还在口出狂言。
林婉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，瞪着赵凯，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
林婉就差上去揍人了。
就当她想要上去揍人的时候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别怕，我来。”
熟悉的声音、熟悉的味道。
林婉整个人平静了下来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，抬头和一双眼睛对视。
“他欺负我。”
林婉用着哭腔对顾林说。
“我知道了，别怕，有我在。”
顾林说出来的话让人很安心。
“别看，脏。”
顾林叮嘱林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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