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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……”
顾清无奈地看着雾念。
“嗯？”
雾念往嘴里塞了口青菜：“怎么了嘛。”
她还一脸呆萌回看顾清。
“你是把口罩焊在脸上了吗？”
顾清有些哭笑不得，伸手就想帮雾念摘口罩。
“别……”
雾念向右一闪，打算躲开顾清的“进攻”
。
但可能是用力过度，硬是把自己的脸直接送到顾清的手边。
完了。
这是雾念最后的反应。
但顾清却没有像她预想的一样直接摘下口罩，而是将手缩了回去：“请开始你的表演。”
“什么啊？”
雾念若无其事地将头发撩到耳边，试图挡住正在发烫的耳朵：“你不是不在龙家住了吗？我觉得他们会调查我。”
“多此一举。”
顾清评价道：“你挡脸又不能阻拦他们调查这件事情。”
“或许我们可以打个比方，在我入狱期间，他们发现了一个女孩经常……”
后面的话顾清没说，但雾念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以龙家的手段，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了。
而且白家应该也调查过了。
不然白茶那天是怎么知道并一眼认出出现在小区里的是顾清的好友——雾念的？
对于系统没有帮忙隐瞒身份这一点，雾念万分庆幸。
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被保护的太好，一丝也探不出来的话怕是更容易引起龙、白两家的怀疑。
这次的小一也算靠谱。
尽管雾念知道她是记恨自己给她996故意的。
虽是个理由，但顾清听完后也陷入了长久的沉思，筷子也没怎么动。
过了一会，她才悠悠开口：“可是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啊，那你为什么要挡啊。”
“……”
雾念差点被牛排噎住。
盲生，你发现了华点。
“你看！”
雾念丢下叉子，一把把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拉了过来：“她难道不是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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