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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楹知晓。”
“明日多带些银子，少带些丫头小厮，脚程快些，公子不能在金陵久等你。”
是夜。
辛楹低头：“不想给她。”
“你想说你的灭国之仇？”
柳栖月先制人，堵住阿里娅的嘴，“你从前有那么多可以死的机会，你为什么不死？既然活下来，还半推半就做了良媛，你就该接受新身份。”
“主子伺候你。”
乔折低头吻她。
“你管我疯不疯！”
柳栖月仿佛掉了一层枷锁，却像是披上了另一层锁链，“今个儿夜里，你甭管我用什么手段，肯定让爷来宜画堂！”
杨柳腰，不盈一握。
“那便不给。”
乔折将人拉过，握着她的细腰，“别气了，若有外头有人嚼舌根，你尽管动手，主子摆得平。
若主子摆不平，还能去求公子。”
乔折见她这副模样，心知她在生气，但她说的事，没得商量。
辛楹疲惫睁眸，巴掌大的小脸紧紧贴在乔折的掌心，拼了命般寻求他的垂怜。
辛楹垂眉颤眸，环住乔折的劲腰，声音清冷：“辛楹想伺候主子。”
辛楹撑着身子，跪坐在一旁：“明白。”
“你！”
阿里娅艳丽脸庞涨红，指着柳栖月，“当初分明是你与赫连晟，你们都拉着我，不让我死！”
“确实痛苦。”
柳栖月哂笑，“你有什么资格说痛苦？你整日在院子里待着，闲了有书读，有花赏，有人伺候，爷每日下了朝，先去你院里问候，晚上侍寝，你不乐意，他才来我院里，你跟我比痛苦？”
阿里娅懒懒轻嗤，“不在，怎么，想告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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