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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景小跑过来，喘了两口粗气。
“可以是可以。”
掌柜又望向长左，尽现眼底贪婪，“这位公子也要参加恩科吧？”
赫连玉抱着长左的脖颈，小声嘟囔：“铁定去不了了。”
赫连迟转身望向他，眼底掠过些不知名的情绪，“早去早回，一会儿别走散了。”
内院，长衫书生们七七八八围绕在桌上，清瘦的、肥胖的、年轻的、年长的，一应俱全。
“五两银子一双藏书鞋子！”
说罢，赫连迟后退，恢复松风水月清朗模样。
“我要一份！
这份字儿写得清楚！”
“没有。”
赫连迟似是探到些漏洞，“没有牙郎不可？”
掌柜转动脖子，看看大步向前的长左，又看向原地谈话的赫连迟，一脸为难，“公子可还要天字间？”
赫连玉抽出一张一百两银票，探身拍到掌柜的身上，脆嫩的声音格外有底气：“哝，你要的诚心。”
长左不客气，将赫连玉递给赫连迟。
“公子打尖儿还是住店啊？”
“公子只是救了我的命，但我并不可怜。”
长左绷脸纠正，“你少看话本子。”
赫连玉踢踢腿，推推长左：“长左哥哥，我要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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