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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明显的事，燕子却立刻摇头：“不喜欢，一点也不喜欢，我真的不喜欢画画，真的。”
身后莫大娘喊了一声，姜初瓷心虚的转过身。
半晌才回过神，满眼惊喜：“我想！
我当然想学了！”
姜初瓷点点头，并不意外：“那你就去考证，考出来了告诉我，以后你负责来送货，可以吗？”
万志凡连连点头：“可以可以！”
怕自己再多说错话，姐姐就不给她买画笔画本的姜沫雪，心虚的连糖也不要了，转身就跑。
见姜初瓷过来的身影，他拍拍屁股起身：“姜老板，要出去吗？”
一旁的燕子握紧了笔的手悄悄背到身后，小声喊了：“姜姐姐。”
将货车开到村口，停在进村入口的旁边，留下一道过路口，然后熄火下车，把石头放轮胎前堵住。
“所以你们偷偷画画，你想要画笔跟画本就是为了给她，而不是你自己喜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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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他平日里吊儿郎当，怎么会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大货车，最主要原因还是他喜欢，哪个男人不想开大货车。
回了一句：“现在就去。”
怎么说呢，不是很像，毕竟没有正经学过。
话音落下，姜初瓷打开驾驶的门，爬上大货车。
姜初瓷挑眉：“为什么？”
……
这句话万志凡听懂了，可他脑子还有点飘忽。
把她拉到一边的姜沫雪却主动开口：“姐姐，你不要告诉别人，我跟燕子姐姐在画画，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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