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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野被噎住了，然后默默地看向了杜若，故作委屈巴巴地摸着鼻尖，说道:“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，我的办公楼就在慕氏集团的隔壁，有什么问题或者无聊的时候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……”
杜若忍不住嘴角抽搐，拉着慕九渊直接离开。
裴野想要看到杜若变脸，结果却什么也没有看到，只觉得有些无奈。
杜若拉着慕九渊直接走进了电梯，看了一眼身边满脸疑惑的男人，只好解释道:“等会再跟你说。”
慕九渊静静地等待着，直到走出电梯，才压抑着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，道:“你和他……”
恰好此刻特助找到了慕九渊，快速开口说道:“慕总，有人找您。”
“谁？”
慕九渊下意识地开口询问道。
在此刻，他只想要弄清楚裴野和杜若的关系。
他不傻，自然听的出来裴野对于杜若的情感，同时也了解到对方可能还有后台，而这个后台是自己所没有的。
“赵总。”
特助察觉到在场的压抑，立即快速回复。
杜若适时地开口说道:“慕总，你先去忙，答案等你回来再说。”
实际上，杜若也只是想要调侃一下对方。
“……好。”
慕九渊迫不得已只好点了点头。
杜若回到办公室后，想来想去，却始终不知道老头子这么做的用意。
裴野将办公室开到了慕氏集团隔壁，这无疑是正面同慕九渊刚起来。
杜若忍不住扶额，这老头子简直是一天也不想让自己省心……
大约一个小时后，慕九渊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杜若的面前。
杜若耸了耸肩膀，有些无辜地看向慕九渊，只好淡定地回复道:“裴野是老头子那边的人。”
“老头子？”
为了避免误会，慕九渊决定将心底的疑惑再次问了出来。
杜若点了点头，才开口解释道:“我师父。”
慕九渊随即了然地点头。
杜若看着慕九渊眼底的灰暗，突然继续说道:“裴野和老头子之间的关系，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，我现在连老头子的面都没有见到，倒是裴野，一直是我要见老头子的绊脚石。”
慕九渊之前曾听说过杜若想要找老头子，目的是为了给自己治疗，可是现在杜若的师父却躲躲藏藏，根本没有想要见她。
慕九渊不可能会傻到认为杜若的师父是因为杜若才不见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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