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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小默大脑瞬间当机，这话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。
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游小默憋屈的问道，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，他明明那么小心，又从来没在他面前拿出来。
凌霄把玩着手上的茶杯，轻抬头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你当爷是目不识丁的傻子么，一个才入门不到一个月的记名弟子，资质那么差，一天竟然还能炼上百颗灵丹且不间断，若不是有猫腻，傻人才会相信。”
游小默的下巴差点掉下来，竟然是这个原因。
不过经他这一提醒，游小默现在才知道，原来他无意间当着凌霄的面泄了那么多的底。
“而且，你的脸色未免太红润了。”
凌霄突然倾身靠近他，伸手便在他脸上摸了一把，果然是嫩滑嫩滑的。
游小默的脸蛋瞬间爆红……
灵水空间
“我我我……我脸色红润跟那件事有什么关系？”
游小默结结巴巴的说道，突然就袭击他的脸颊，差点没把他吓到了。
凌霄直起身，见他被吓到也没觉得刚刚的动作有什么出格的，打量了他几眼又说：“哪个闭关四天出来后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，除非是高级丹师，否则哪个会像你一样，一出来就满面红光。”
游小默立刻条件反射性的摸摸自己的脸颊，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。
平时没有跟师兄弟们一起练习，所以无从作对比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是属于正常，还是不正常。
现在经凌霄提醒，他终于明白，虽然他平日里一直想着要低调再低调，可是他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高调得不能再高调，单单每日炼丹上百颗这点就足够说明他有问题了。
游小默终于明白了，为什么孔文会突然收他为徒。
“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选一个。”
凌霄直接扔给他一个选择题。
游小默脑海里正天人交战中，听到这话，顿时露出一张苦哈哈的脸，这道选择题他还有得选吗？
虽然不知道凌霄会怎么个从严法，但是游小默一点也不想体会其中的滋味，所以只能坦白从宽了。
心里做出决定后，游小默便从储物袋里拿出装着湖泊水的三个瓶子，原来有五瓶，但是被他用掉了两瓶，所以只剩下三瓶，里面都是满的，且并没有稀释过，所以灵气很充足。
“这个就是恢复灵魂之力和体力的水，我闭关四天都是靠它们的……”
游小默将三瓶水推到凌霄面前。
凌霄打开其中一个瓶子，一阵浓郁的灵气立刻扑鼻而来，“这是什么水？”
游小默垂下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只知道喝了它们，枯竭的灵魂之力就会恢复饱满的状态，体力也都会恢复，很方便，也很好用，所以我炼丹的时候都会喝这些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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