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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赞叹一下隋卓阳作为投资人的敏锐度，虽然提出了几个很刁钻的问题，但确实可以深入推进仔细打磨。
这就导致原本三天的出差计划需要向后延长，周正得知后一张帅脸拉得老长，又因为不可抗力的工作原因而妥协解。
解归解，就是时不时要闹腾一下。
比如现在，手机屏幕不停亮起，周正发来消息轰炸。
开会间陆方池摸到手机在桌子下偷看，打开一屏幕的句号。
小周周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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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次叠加，不厌其烦，持续刷新，消息多到手机都开始卡顿。
陆方池艰难打字：开会中。
小周周秒回：不信。
陆方池抬手，悄悄拍了张会议室的照片发送。
小周周：【图片】
是陆方池刚刚发过去的那张，里面隋卓阳的手被重重圈出了五六道圈。
小周周：夜半，十点，孤a寡a两个人单独开会。
陆方池：真的在开会。
周正仿佛瞎了看不懂字，变本加厉弹来视频通话。
陆方池想也没想的按下红色键拒接。
小周周：？
？？
？？？
……又是一通刷屏。
陆方池摁灭手机，眼不见心不烦。
说实话周正最近实在有些磨人，明明开了定位可以自己看，却一定要陆方池拍照报备，且频率在每小时一张。
发过去的照片都要用八倍镜放大仔细观察，随时截图询问这是谁，那是谁。
周正人没来，倒是把陆方池接触的客户和行为动向摸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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