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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送门本身的技术，杜牧已经吃透了。
可那种简单的技术原理，杜牧并不在意，他真正在研究的，是处于特殊状态的空间本身。
听到夜枭的问题，杜牧随口回答道：“哦，只是激活了他精神层面的最大度，同时不让他的身体度过普通人的水平，仅此而已，并没有做其他额外的事情。”
让强尼快客的精神处于极状态？
夜枭没有情感的镜片下方，眉头深深蹙起。
霸也微微一怔，看向表情逐渐变得痛苦的强尼快客。
实际上，强尼快客改变表情的度，应该是和正常人一样的，不会这么慢。
但问题是……在强尼快客自身的时间流当中，每分每秒，他都经历了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时光。
这段时间，他正是痛苦的时期大于大部分时期，表情才会慢慢变得痛苦。
若强尼快客本身并不痛苦，在随时会想要改变表情的情况下，他的面部肌肉在所有方向都有统一牵引的情况下，应该会保持面无表情才对。
就好像强尼快客的眼珠。
正是因为他不断的尝试看向不同的方向，才反而导致他永远只能目视前方。
达米安看着那个叫做强尼快客的男人，有些愕然。
他毕竟还是很聪明的，虽然过去没有接触过极者，但连异世界的入侵者都出现的情况下，达米安的思路是不会被束缚的。
因此，他一瞬间就理解这个男人在经历怎样的酷刑。
数百年的时间，眼前永远保持同样的景色……
简直就是，被关在一个量身定制，永远无法有丝毫动弹的牢笼当中。
光想想，达米安就有些头皮麻。
与之相比，就连死亡都是一种仁慈。
达米安毕竟有着布鲁斯的一半血统，内心深处还是善良的，只是刺客联盟的培养扭曲了他的善良。
一个连反应时间都没有，直接死去的人，是没有任何痛苦的，因此达米安不会对杀人有任何愧疚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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