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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在这样的前提下，程行才会如此安心且无忧的享受年少时匆匆丢弃的少年时光，跟那些伸手就能拿到的金钱相比，他更珍惜眼下这丢了就再也无法拾起的青葱岁月。
本来程行还觉得自己很厉害，现在确实有被打击到。
只是那年，姜鹿溪的父母永远都穿不到了。
来年冬天，姜鹿溪又早早的将新的毛衣给织好了。
因此那时候姜鹿溪只做了给他补习数学的功课，并没有给他准备其他的课程，但以现在的进度来看，说不定这个学期结束，程行就能将高中的数学全部补习完。
在这段时间姜鹿溪的讲解下，程行无疑是渐渐地喜欢上了这门学科。
“快的话一周就行，要是慢的话，就得一个月了。”
姜鹿溪道。
这是母亲最后一次离家出走时教给她的。
她不与众人为伍，抱着本书含羞带怯的站在一旁，值得人去细细端详，才能从中现她的美，就像是眼前的姜鹿溪一样，如果没有与她走近，便很难现最真实的姜鹿溪究竟是什么样子的，她会等人时在路上跳着格子，也会在思考时去吃草稿纸。
“这是给谁织的？”
程行问道。
只是安城的冬天很冷，现在的天气虽然也冷，但总归是还没有下雪，等到下雪天，手要是不好好保护的话，就容易冻疮了。
程行闻言砸了咂舌，两个月学完所有的初中知识，看上去程行还要比她少半个月的时间，但程行只学的数学，而孙莹学的则是初中语数外物理化学地理历史生物八门课程。
对于程行来说，文学就像是一个文艺害羞的小姑娘。
程行小时候见过邓英给他织毛衣，确实没有姜鹿溪织的快。
姜鹿溪抿了抿嘴，没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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