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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扫视了一圈周围，眉头紧簇：“她呢？”
陆离坐在椅子上，面前的茶水续了好几杯：“太子殿下是问谁？林琅？还是，林玖歌？”
洛南书的脸色微微一变：“她知道了？”
陆离无奈：“您别把天下的人当傻子行吗？更何况是她？”
“我没......”
“是，您没有，您只是把她当傻子，”
陆离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：“看着她喜欢上你，很好玩是么？堂堂林玖歌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，洛南书，你真的有心吗？”
洛南书不想回答他的话：“她呢？在哪里？”
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房间门上，抬脚就要往前走。
陆离伸出手去拦他，洛南书也是毫不客气的推开。
陆离闪身躲过又飞身一脚，洛南书也是毫不客气：“你要与我动手？”
“得罪了，太子殿下，”
他声音平淡：“我不能让你进去。”
可陆离哪里会是洛南书的对手，不过几下便被他打倒在地。
看着地上的人嘴角带血，洛南书皱了皱眉，道：“丞相，本太子无意伤你。”
陆离冷笑了一声，吐出一口血沫。
洛南书不再理会他，继续往前走，就在抬脚走上台阶的时候，门打开了。
那是一张，熟悉的脸。
哪怕是多年没见，哪怕匆匆几眼都相隔人海。
但是没有人会忘记这张脸。
没有人会忘记林玖歌。
她抬眸看向洛南书，目光又落在受伤的陆离身上，眉头一紧：“你伤了他？”
洛南书张了张嘴，又重新闭上，点了点头，垂下的手缓缓握紧：“丞相，拦着我找你，林......林玖歌。”
她鼻间发出一声轻笑，眼眶有些红，却被她生生忍住了：“洛南书，你到底知不知道，我是林玖歌的？”
虽然早就有答案，但还是想问。
以前她总觉得这样愚蠢，真的轮到自己了，却发现还是想问，不是想知道答案，只是想眼前的人回答自己。
洛南书知道她清楚了，却也知道，自己如果摇头说不知道，她或许还会原谅自己。
或许......
“知道，”
他轻声说着，却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，这两个字如同锋利的匕首，割破喉咙鲜血淋漓。
“好，”
她声音微微颤抖：“知道了，现在，烦请你让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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