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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大多数人都无法抵御本能的驱使，这也是皇帝推崇信息素婚姻法的依据。
但江珩没有释放。
他从口袋里拿出镇定剂，冷静地推入手臂。
随着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涌向四肢百骸，躁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。
江珩将医疗废物放进口袋，走到床边。
沈知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苹果花香引发了一场躁动，他抱着怀里的被子睡得香甜。
看着床上的人，江珩目光柔和几分，他伸手，掌心小心翼翼贴上沈知然的脸颊。
轻缓摩挲。
脸颊被轻轻抚摸，沈知然无意识勾唇笑笑，看上去很是受用。
眸光动了动，江珩下意识遵循自己的内心弯下腰，却在即将碰到对方嘴唇时停了下来。
垂在一旁的指节攥紧。
江珩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，几乎能想象到那柔软的触感，却一点点直起脊背，强迫自己保持距离。
不能偷亲。
没得到允许，轻举妄动，会被讨厌。
虽然沈知然现在睡着了。
但……他要自觉。
江珩抿紧唇，抚摸着沈知然侧脸的手依依不舍收了回来，轻轻拉起被子给沈知然盖好。
盯着对方看了一会，江珩走进浴室。
刚才听到水声，沈知然应该是使用过，需要收拾。
但江珩没想到，他一走进浴室，就看见沈知然今天晚上刚换的小裤被洗干净了挂在一旁。
此刻，正往下滴着水。
又换了一条吗？
江珩走过去，直接拿了起来。
……
夜色漫长。
车驶入沈家地下车库时，已经是凌晨了。
沈佑将车停好，侧头看了眼身侧的人。
不知是沈佑车都开得稳还是太困，林煜现在还没醒。
“真能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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