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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阴天咯。”
——
会议结束后，慕湛临整个人都感到有些疲惫。
拖着解决了问题与极度社恐的身躯回到办公室，却一眼就看到了窝在自己办公室沙发里的彭归时，慕湛临的第一想法是——
把这小子掐死算了！
无奈alpha的信息素对beta来说根本不起效果，彭归作为一名合格的、正常的beta，甚至连一丁点儿信息素都感应不出来。
哦，杀气还是能感受到的。
但彭归不在乎。
他像往常一样冲慕湛临爽朗地打了个招呼，就好像刚才根本没发生什么事：“哟，老大，会议结束啦？感觉如何呀？”
“我现在就想把你调走。”
慕湛临后齿根都咬紧了，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把彭归这小子咬死。
“市场的红头文件一般来说首先经手的应该是公关部门，接着是秘书部门和行策部门，然后才会开始发放到法务部进行拆解分析，至于开会商讨解决方案这件事，基本上就是留到该负责这件事的部门都做好了准备才最后开始的。”
“彭归——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？”
慕湛临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点上，可彭归就跟根本不关心不在乎似的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：“对啊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所以你……”
“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彭归大方承认了。
“说实话，做你秘书做你助理这么多年了，我一直都希望你别老是憋着自己手头上的权力，在外头总得给自己挣点好处的。
我还记得有一次你约了我和薄凝一起吃顿便饭想找个包间，结果人家不认识你，说最低等级也得是个s才能用。”
“最后还是薄凝报了身份，你记得吧？”
彭归说的是实话，慕湛临不好反驳，于是只好点了点头。
“日常生活都因为隐藏身份而弄得自己这么不方便了，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还在执拗些什么。”
“慕湛临，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好好地当个霸道总裁啊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不用说了，总之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。”
彭归大手一挥，这场面整得像他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、两人之间他才是老大似的。
“今天只是第一步，你已经与各部门的管理人员全都见过面了对吧？接下来慢慢走就好了。
你要是担心出什么问题，随时可以用你自己的方式停下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彭归敲了敲摆在桌上的饭盒，意有所指。
“你自己想好了，老大。”
彭归说完这话，就端着自己的小蛋糕和咖啡离开了慕湛临办公室。
而慕湛临站在桌前，盯着一个多小时前拿上来的饭盒——此时饭盒都已经凉了，估计吃起来口感也会差不少——但慕湛临想了不少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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