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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事情并无明确的是非，往往是这样的。
表面上，他依旧需要迎合杨厂长，虚与委蛇，因为毕竟是一厂之长，得罪不起。
但长远看，他还真的会向李副厂长靠近，至少李怀德尽管贪婪且好色，但至少不侵犯下屬的权益，相比之下，杨厂长就不够靠谱了。
“好歹你也给我一点面子，等人来接手再安插人进去嘛。”
他在心底嘀咕，哪怕只是表面的尊重也好。
晚上，一锅红烧肉出锅，为了照顾守卫人员，他们提前开饭。
然而大家虽然垂涎，却都没舍得享用，各自只尝两块，剩下的打算用饭盒打包带回家给家人。
对此，何雨柱并不强求，他认为心意已送到便行。
“赵师傅，你能教我开车吗？”
他提议道。
赵建设不解道：“科长，厂里有专车接送，你自己学习开车干啥？虽然有个司机听起来挺体面，但你是领导呢！”
于是，何雨柱不得不详述缘由：“我是食堂主任，后勤方面也能沾手，学会开车后就能下乡收集食材，直接供应工厂......”
一番解释后，赵建设动心了：“队长，我们工作时间长且密集，要是有时间自己挣些钱补贴家用该多好！”
何雨柱补充：“我说过，二队就是我家。
你问过他们，我并没有向一队提这件事，不过可以尝试，但得低调点，避免引起太多关注。
挣些差价不是光彩事，特别是作为工人们，被抓现行麻烦很大。”
“我没什么，食堂主任出去采购本来就是合理的，关键在于大家，要谨慎处理。”
听到这里，赵建设询问策略：“队长，你有更细致的计划吗？”
思索片刻，何雨柱建议：“你在大家休息时召集到宿舍，我去保卫科召集人员。”
很快，二十几个大汉聚集在保卫室。
“赵师傅，你现在跟大家说明白。”
何雨柱悠闲地盘腿而坐。
赵建设振奋地说：“科长给大家找到了发家的机会。”
听完这番话，众人都跃跃欲试。
“我们知道下乡收东西价格低，但我们卖给厂里是多少钱？”
有人发问。
“对，科长安，价格怎么定呢？”
何雨柱答道：“以前都按照市价卖出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，孙洪生采购科有杨厂长的人，我们的报价不能高于市价，还应该比市价更低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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