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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周阳并不打算管，毕竟也不了解情况。
可是看到那一双眼睛，周阳让钱明停下来。
不过他没有下去，而是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。
这里靠近灵都城外城，生活的大多数都是低阶修士。
下方四名施暴者和被施暴者看起来十多岁，因该和自己差不多大。
“算了，别真把人打死了。”
“没错，虽然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，不过要是传出去了名声不好听。”
“我们以后会成为修士，而她可没机会，她恐怕连最低级的妖兽蛋都买不起。”
“也不知道黄少喜欢她什么？就一孤儿，还在那里装清高。”
等四名施暴者走了以后，小巷子里陷入了平静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趴在地上的少女撑起身体靠在墙壁上。
她的目光没有绝望，没有愤恨，看起来古井无波。
“这小女孩有些意思。”
钱明站在周阳身后，看向少女的眼神中带着赞赏。
“钱叔觉得她如何？”
“心智挺好，被这么欺负却没有绝望没有怨恨。”
周阳挑眉，笑着说道：“或许她只是藏的深。”
“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想法，这就更不简单了。”
确实，周阳十分赞同钱明的话。
示意钱明到地上去。
“你恨吗？”
少女听到声音之后抬起头，平静的眸子中没有一丝色彩。
周阳淡然的看着她，等待着她的回答。
周围静的可怕，连呼吸声都能听清。
过了许久，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。
“有什么理由不呢？”
听到她的回答，周阳笑着点头，走到她旁边坐下。
“你想报仇吗？”
回答他的是无尽的沉默。
报仇？她一介孤女，这么多年都只能勉强养活自己。
如果不是中小学免费的话，她连学都上不起。
这个世界也是有福利院的。
当然，这个世界有许多家族都会收养孤儿，毕竟从小养大归属感肯定更强。
在福利院的孩子要么就是不愿意被收养的，要么就是有残缺的。
她叫白露，因为她是院长妈妈在白露那天捡回来的。
因为她长的漂亮，三岁那年就有人想要收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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