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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结果？”
“谈崩了！”
“你说什么！
谈崩了？”
吕光军的声音都拔高了数个分贝。
双方没谈拢，这很正常，可是谈崩了又是什么鬼？
“到底是什么情况？你和我说说看。”
“我知道的也不多……”
程易强简单解释了几句后，吕光军愣了。
许长似乎不打算买了？
好端端的，怎么突然就不买了？
o51B的结果让他不满意，结果二次采购956e还谈崩了，他人都快麻了。
“你说，会不会和前阵子许长突然去哈工大有关系？”
被程易强一提醒，吕光军顿时想起前阵子的新闻。
当时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，谁能想到这件事会影响后续的956e采购！
深吸一口气，吕光军问道：“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？”
“不清楚。”
好半响，吕光军才道。
“老程，o51B改进失败了！
距离我们预想的，差距还很大。”
“我知道，数据我已经看过了，所以我才急着和你打这通电话。
本来一切顺利的话，另外两艘956e说不定年初就货了！
有4艘956e坐镇，也能给我们多争取一些时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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