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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讥讽道。
小哲生气地维护爸爸。
「这件事不怪爸爸，你这个样子，换我也会喜欢上别的女人！
」
一颗泪砸下来。
我本不想让小哲知道那些往事，一是怕他吓到，二是担心会影响他与爸爸的关系，对他以后的成长不利。
但今天我想一吐这么多年积攒的委屈。
我问儿子。
「你知道取卵针多长吗？」
儿子茫然地瞪着眼睛。
我用手比划了一下，有成人半条手臂长，他立刻害怕起来。
「这么长的针插进我的身体，三次！
就是因为你爸爸不能生孩子，我为了他做试管生下你。
」
我又拿出小哲的出生纪念照。
无数针管摆成一个爱心，围着中心小小的宝宝。
「这是妈妈为了平安生下你，打的针，妈妈臀部那块皮肤也因此坏死。
」
小哲震惊地看着，平时自己打一针都痛的要死，妈妈却为自己打了这么多针。
李洵急了。
「你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？」
我又指了指自己肚子。
「你说恶心的纹路，也是为了生你留下的。
」
我翻出年轻时的照片，指着它。
「这是妈妈年轻时的样子，也很漂亮，可妈妈消耗了自己的生命力将你生下来。
」
「所以，所有人都可以背叛我，但是你不行。
」
「你，不行......」
说到最后我几乎泪如雨下。
李洵递过来一张纸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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