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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荽指了指隔壁：“她和苏小妙在隔壁呢。”
秦荽郁闷的心情好些了，问：“她们打起来了吗？”
苏氏想辩解，想说那是你舅母，想说你怎么能变得如此冷漠，还想说很多很多，可终究颤着唇不一语。
莲儿跑进后院时，脸上闪着兴奋的光，将手中捏着的香囊放在秦荽面前的案几上，十分得意地笑着等秦荽的夸奖。
而秦荽更是很少出门，一门心思认真学习，苏氏知道秦荽也是想要被父亲认可好回去秦家老宅，只要入了族谱秦荽便是名正言顺的秦家姑娘了。
可现在的秦荽让她觉得极为陌生，甚至隐隐有些害怕。
秦荽笑着问：“你喜欢香？”
“我知道，她心里是怨我的。
唉！”
苏氏坐下后叹了口气，又忍不住落泪。
苏氏的身份是外室，她自己也深感丢人，便极少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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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婶倒了杯茶给苏氏，又蹲下身去整理嫁妆，嘴里说道：“太太就是想得太多，照我说，咱家姑娘聪明又有主意才是好的，咱们什么都不懂，干脆听她的便是。
难不成还能比前几日的境况差？”
苏氏低着头抹泪，桑婶将她扶进了里屋，她们之前正在清点嫁妆，一屋子的东西还未整理完。
秦荽想要处理香囊，便不再说话了，而莲儿却迟疑着不肯走，盯着香炉里冉冉升起的细烟移不开目光，小鼻子还用力嗅着。
说完，转身回了后院，秦荽只觉得后院才是独属于自己的地方，满室香能让她的心有片刻安宁，否则，疯的还不知道是谁？
苏氏低头沉默良久，眼泪也自然干了，她看向桑婶：“我，始终是她的累赘。”
“她们去隔壁闹事？”
苏氏吓了一跳，抬脚就想过去帮忙劝架。
苏氏勾了勾嘴角，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还未成型便消散，她转头看向窗外，隐隐还能听见那边的争吵，可见接下来的事情恐怕更加不可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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