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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人鱼之书》外面被两层玻璃包围，看上去挺好破坏的，没想到他们的手下砸了半天，玻璃竟然纹丝不动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你听到其中一个酒在那小声嘀咕：“抓紧点时间！”
听到他的指令，一个手下拿出枪对准了玻璃。
伴随着砰砰砰几声直击灵魂的声音，现场升起一阵阵硝烟，硝烟过后，地上除了多出一些弹壳之外，那个玻璃外壳竟然毫无变化。
“是念？”
片刻之后，你听到其中一个酒在那小声咒骂。
经过之前鲸鱼岛上凯特的科普，你已经知道了念是什么，它就是当初你看到的那个会把人衬托得像烤地瓜一样的白气。
有点像是游戏里的p，但也不是完全相同。
严格点说，念其实相当于hp（生命值）+p（魔法值）的混合体。
因为它是一种生命能量的表现，无论是人类还是魔兽，使用念的必要前提就是它是一个【活物】。
但而魔法不一样，像你们纳萨力克大坟墓的魔物，很多都是没有传统意义上生命的不死族，高阶不死族是可以轻松使用魔法的，但如果在这个世界的话，像他们那种没有生命力的生物，则是没办法使用念的。
当然，也不是完全没办法，如果把身体模拟在活着的生物的状态下，念还是可以用的。
但也没什么意义。
既然魔法能用，用念就没什么必要了吧？
好奇心驱使，你用了一下【感知】。
果然，在人鱼之书的外面，有一层像是白气一样的东西。
但是这层白气并不是来自人鱼之书本身，更像是从某些特定位置散发出来的，很显然那应该是加了防御的念能力。
库洛洛会念，这个时候应该也能看出来了，你听到他轻声开口：“哦，竟然加强了防御呢。
不过原因是什么呢？”
原因？还是原理？
但不管是哪个，你都已经猜到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
江南酒厂的人仍旧在破坏，只是他们的效率不是很高，当然，也算不上特别差。
你估算了一下，按照他们现在的进度，估计用不了五分钟应该就可以把那个防护罩破坏掉吧。
你扭头看着远处玻璃缸里那些飘飘荡荡地水母，好吧，再等五分钟也不是不可以。
——
库洛洛这个人的直觉灵敏得让你无话可说。
总之，在你仍旧发呆的时候，身边这个人又说话了：“是知道什么了吗？”
知道也不准备告诉他啊。
于是你一掐手指：“我算了一下，一会儿或许会有场见义勇为的好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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