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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慕辰不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玄烨眼尾发红，他看着眼前的墨雪，她的冷漠和不解刺痛他。
时至今日他都不愿意相信她便是天道，她的不反驳便是铁证。
他的一生似是个笑话。
他踉跄后退，石桌上的琉璃杯被他摔在地上，他愤恨至极。
此刻墨雪又怎么不明，她不解为何玄烨会帮华商，她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因为感情便会背刺之人。
原来是因为天道。
天道掌握着一切，玄烨不怨她移情别恋，却无法接受她是天道，只要她是天道那他过往的一切都将归结于她。
他认为她操控了他的命运，他的命运是连他都怨恨至极。
她的无动于衷更是令玄烨抓狂，他紧紧握住她的臂膀。
不甘的问：“银枝你到底有没有一刻对我是真心的？”
“而不是把我当作一个工具？”
墨雪无视着疼痛看着他眼尾的泪，最终低下头。
“玄烨，答案早已在你心中。”
一句判生死，玄烨的一生充斥着谎言和背叛，他们告诉他是他的无能与怯懦。
她是唯一一个认可他的，如今一切都是谎言，都是天道安排。
他松开墨雪，仰天大笑起来，随即看向墨雪的眼中带着狠辣。
掌心白玉匕首浮现，墨雪顿感不妙，她转身想逃。
却被他的灵力禁锢，胸口被狠狠刺入，墨雪望着眼前俊朗的脸愤恨的眸光。
月光下血色流淌在白玉之中。
玄烨欣赏着她的痛苦，他指尖抚摸着她的脸颊。
“你弃了我，我杀了你两不相欠。”
作势他握住匕首的手用力推进，紧紧握住匕首。
血顺着白皙指尖流下，“玄烨，你蛮不讲理。”
墨雪盯着他的眼，指尖却触摸着玉碎，她不能死。
玄烨早知她的想法，他一挥手，灵力将墨雪狠狠摔在地面。
她捂住伤口，指尖无法动弹，他的灵力始终禁锢着她的动作。
“玄烨，这条命我可以给你名单不是现在，我……”
玄烨闪现她面前扭住她的下巴，不让她发言，“我不会信你。”
他左右观察着墨雪，欣赏着她的美貌，似是想到什么他开口：“都要死了，我便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他声音极低，“在地牢中，花枝一直在你的隔壁，与你背靠着背倾听着你的痛苦。”
“他没有救你，哪怕你痛苦万分。”
一滴泪在眼角流下，墨雪注视玄烨在他眼中她看见了快意。
两百年，潮湿的地牢，她受尽屈辱，七月七他没来，混沌记忆中恍惚的身影，原来当真是他。
作为看客对于花枝她早就无知无觉，可现在她却无法止住泪水，胸膛处的疼痛也加大万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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