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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，一脸惶恐地说道。
“小姐，奴婢冤枉啊！
我真的没有故意要破坏您的礼物。”
说着，她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，似乎随时都会哭出声来。
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，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。
“你哪里冤枉了？你说你没有故意破坏我的礼物，那瓷瓶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我的目光如刀一般锐利，似乎要看穿她的内心。
栖霞连连磕头，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丝血迹。
她颤抖着声音说道。
“小姐，是......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。
他们说只要我把您的礼物换成那个碎瓷瓶，就给我一大笔银子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突然停了下来，似乎有些犹豫是否要继续说下去。
我抬了抬手，示意知秋搬个凳子过来。
知秋立刻会意地搬来了一把凳子放在我的身后。
我坐了下来，冷眼看着栖霞继续说道。
“既然有人指使你，那你就说说看是谁指使你的？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要破坏我的礼物？”
我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厉，让栖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栖霞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，又迅速低下了头去。
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，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。
然而在我的逼视下，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。
“是......是白小姐指使我的。
她说只要我破坏了您的礼物，让您在何夫人面前丢脸，就给我一大笔银子。”
说完之后她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但同时又更加紧张了起来，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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