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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面立刻掏出一件仿佛稻草人般的道具。
“放弃主线，回归！”
她声音尖锐，再无此前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在。
嗤剌！
又是一道金雷落下，白面身形僵硬，缓缓破碎，但同时，她身体的一部分也开始虚化，化作信息流消失。
凯看着这一幕，也不确定白面到底死没死，但他已经做到了极致。
他已经无法做到更多。
凯吐出大口鲜血，气息迅衰败，斗气枯竭。
眼中的光芒开始暗淡，他看着远处那个最后出场，算计到【白面】的轮回者，对方那粉红色的长袍，终于让他想起了对方的身份。
“呵，居然是那家伙……”
不久前，他为了扩充团队，变卖资源，将【波纹气功】卖给了对方。
而且，凯此时也已经想到，杀死【有酒】和【芭莎】的家伙，大概也就是对方。
自己与对方交易，随后开始追杀白面，直到落到如今结局。
对方与自己交易，一步步变强，今日破坏了白面的布局。
一饮一啄，似乎自有定数。
“这就是……天命。”
凯眼中的光芒彻底消失。
白苍术此时，却感觉眼前一变，四周的一切都瞬间消失，自己好似出现在天空之上，不管自己看向何处，都是雾蒙蒙一片。
一股宏大的意志落下，白苍术几乎被压得完全无法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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