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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宸盯着白朴：“当然是继续履行协议，白朴必须回到能私立医院，配合实验！”
白朴盯着吴宸，给出了最后一击：“贵方此次随行人员里，有没有负责这一项目的学者？能否告诉我，前面三位实验体现在的情况？”
协议规定了白朴如果因为不良反应死亡，医院不负责任；规定了白朴必须配合进化源血的注入和融合，在灵界意志询问时必须选择“是”
；还规定了白朴死后，遗体自愿捐赠给能私立医院……
能集团的原本计划，根本不是治好白朴。
原计划是在试验成功后剥离源血，将白朴冷冻起来，成为制作“源血调和剂”
的母体！
“你带走了进化源血！”
吴宸一字一顿，咬牙说道，“我们要求收回！”
白朴握了握手，心中暗想：免了，我暂时没有当兵的想法。
微微停顿了一下，白朴继续陈述：“我很感谢能私立医院，治好了我的心脏病。
如今我收获了健康，能集团的试药也获得了成功，这不是皆大欢喜吗？吴宸轻哼了一声开口：“当初我们签下了协议，在实验体白朴的身上耗费了一管珍贵的进化源血，七百五十毫升的海奇姆加溶液，其余珍贵的辅助药物和专家诊断费用更不用说了。
可结果呢？实验体不服从指令，带着价值巨大的奇物逃到了灵界，这是明目张胆的违约！”
这也太痛恨我了吧？何必呢，你也是打工人，给资本家当狗就这么忠诚？白朴心里想着，忽然听到了警务处长的介绍。
长长的会议桌，坐着三方：江南警备厅、能集团代表、白朴和李绫。
坐在白朴对面的青年，身穿考究的西装，金丝眼镜之下射出的是不加掩饰的阴森寒光，一直盯着白朴。
白朴的话入情入理，能集团的几人，都找不出理由反驳——吴宸倒是提了能私立医院的电脑被提前入侵的事情，但这件事本就无从查起。
他挪开视线，盯着前座司机的后脑勺。
李绫说话之间，已经掏出手机，接连拨打了两个电话。
可问题是，白朴的“特效药”
——进化源血，是不可复制的灵界奇物，根本不存在批量生产的可能性。
白朴平静地说道，“临床医疗协议里说了，试药治疗全程免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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