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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钟情也有别的收获，她在一堆旧报纸旧书中找到了一本《数理化自学丛书》。
现在是一九七五年，还有两年就要恢复高考了，这本书正好能派上用场。
她出去的时候，还顺手把那个黑漆漆的空盒子和杯子也拿走了。
按照钟情看小说的经验，一般这种外面很脏、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反而有可能就是好东西，万一她真的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呢。
躺在门口的老爷子听到声音，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钟情手中的东西，干脆地开口：“五分。”
似乎对钟情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钟情从废品站出来，感觉时间差不多，就往皮鞋厂家属楼赶了。
刚到家属楼底下，就碰到周春玲也刚下班回来。
周春玲一看到钟情就笑，“是钟情啊，你这是置办下乡的东西去了？”
“是啊，周姨。”
钟情也笑，又塞了两粒水果糖给她，“您甜甜嘴儿。”
“哎呦，你这孩子，这怎么好意思呢？”
周春玲嘴上说着不好意思，手却十分诚实地把水果糖接了过去，“你大伯和大伯母都还没下班呢，要不去周姨家坐坐？”
“好啊。”
周春玲一滞，她就随口一说。
钟情确实是有事情想和周春玲打听一下。
坐在周家，钟情没喝周春玲忍痛给她冲的红糖水，只是开口问道：“周姨，我想跟您打听一件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啊？你尽管问。”
说到这个，周春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“只要是我们皮鞋厂家属楼的事情，就没有我不知道的！”
“周姨，我想问您知不知道我爸妈出事之前那段时间，我大伯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？”
钟情知道周春玲和方爱莲不对付，而且总：（）七零知青下乡，我有空间和灵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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