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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振龙发现，自己只能问出这句话。
潘韩微笑道：“我也不清楚，或许早就该如此吧。”
这个答案，模棱两可，潘韩没明说，刘振龙自然也没听明白。
但他知道一件事，眼前之人已经不是之前的潘韩了。
潘韩也不能多说，也不想多说，只好轻拍刘振龙肩膀道：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说完，便独自上楼，只留下刘振龙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工地这边，李龙终于回过神来，长出一口气，坐在地上。
脸上的浓痰，划出几道沟壑，像被刀子砍伤一般。
“龙哥，帮我们叫救护车吧！”
“是啊，龙哥，好疼啊！”
陈芸表情非常复杂，盯着潘韩的背影，直到消失。
“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？”
“难道他之前隐瞒了真实身份？”
“说不定是哪家豪门的大公子，过来体验生活了！”
“但这也太奇怪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从大学时就开始隐瞒？”
啪！
一只脏手抓住了陈芸的衣服，打断了她的思考。
“啊！”
陈芸惊叫一声，回过神来。
原来是李龙，她慌慌张张掏出纸巾，准备给李龙擦脸。
啪！
李龙起身反手抽了她一耳光。
另外一张脸，也肿了起来。
“龙哥，你拿我撒气干什么？”
陈芸捂着脸，气愤道。
“臭婊子，你还好意思说？”
“所有的一切，都是因为你而起！”
“害我丢人，害我兄弟受伤，车也没了！”
，！
“我他妈真是瞎了眼，才看上你！”
“我草你妈！”
李龙越说越生气，双臂抡圆了猛抽陈芸。
啪啪啪啪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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