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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按照何良的推测，周棣很可能是第一个拾忆人。
也就是拾忆人当中的始祖。
“今天的行动，只是剪断了楚瑜的羽翼，这么一来，接下来的行动就要更容易一些，另外，我刚才走的时候，实际上已经给其他人身上都放了一张【记忆】，何良，你说的很对，如果只是今天这件事，的确太便宜他们了，所以我打算细水长流”
好一个细水长流。
现在何良心里已经不是给楚瑜他们默哀了，而是同情。
深深的同情。
他甚至已经预见到了某种绝望的结果。
楚瑜等人会不断的被周棣虐杀，而且，每一次，周棣都会保留他们的记忆。
这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地狱。
罪恶之人，不断承受着痛苦，在各种酷刑下哀嚎，直到永恒
这一刻，何良产生了一种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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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当时周棣找他的时候，他没有第一时间同意，并且提供帮助，那么，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？
估摸，也会和楚瑜那帮人一样，会被不断的折磨和虐杀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。
这一刻，何良抽烟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。
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。
那，只是他的假设。
是‘如果’。
而‘如果’这种东西，只存在于想象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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