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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口，戚南风还在回复官莫北的消息。
这个男人就是黏她得要命，知道她要出门，千叮咛万嘱咐，信息发个没完，不回还不行，下一刻视频电话就打来了。
“好了，我要进电梯了，没信号，等会儿再发。”
戚南风望了一眼电梯，发了条语音过去。
电梯门打开，保镖前后保护着她往里进，顾野慢慢跟在后面，随众人一同走进去。
他今天穿着休闲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，目不斜视地站在角落处。
保镖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，见他平静如常，倒也没起疑。
安静的电梯内，忽地听到一声轻笑。
是她在笑。
她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，掩着唇望着手机。
笑声软甜，就像是小动物在人怀里撒娇。
顾野听得心尖发颤，攥了攥手指，强忍着扭头去看她的冲动。
电梯间小小的一方天地，短短的一段距离，两人之间却像隔了条银河。
他离她很近，近在咫尺，而此时她周围密不透风的安保，就像是一条跨不过去的鸿沟，让他只能蛰伏等待。
电梯门打开，戚南风随着保镖走了出去，顾野没有动，他又多坐了一层，然后才从楼梯走下来，待在楼道处等她。
他想寻机会跟她说说话，就只说说话。
他不会伤害她，其实根本用不着这样防他。
顾野有气无力地站着，渐渐体力不支，最后只能半靠在门板上稍作歇息。
半晌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仪器，插上卡，按下绿色的按键。
这是他特意从组织里带出来的，可以随意入侵周围一米内的手机，实时监测对方的通话、聊天内容……刚才在电梯里有信号干扰，只要他能再找到机会接近她一定可以连接成功。
他知道戚南风是黑客出身，可是这么多年，她都没有再碰过这些，想必已经生疏。
他想知道她到底都跟官莫北聊些什么，她谈恋爱时是什么样子，跟在他面前一样吗，有他没见过的那一面吗……越想脑袋越晕，顾野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，额前渗满汗珠，左肩伤口又痛得厉害，看来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。
真是不中用。
他心底咒骂一句。
戚南风刚走到房门口，官莫北的视频电话就打来了。
“宝贝，来接我，我到楼下了。”
官氏集团总部离公寓很近，开车只要几分钟。
戚南风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自己上来不就行了，还要接什么。”
话是这么说，人却是立马转身朝电梯的方向去。
“老婆，你把手机拿好，让我看看你。”
戚南风就不给他看，索性打开后置相机，乱照一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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