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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蓝染有些失望，“再上级的大虚体表的灵压开始向着钢皮进阶，可以击杀，但是活捉再带回来就有些困难了。”
清水晴轻轻摇头，总觉得蓝染想得太美。
虚圈并不比尸魂界小，第一次去就能抓到大虚的概率并不大。
更别说更上级的亚丘卡斯了。
不过作为好老师，也不能打消学生的积极性不是么？“我就一个小要求，你这两天把这个装置改造一下。”
清水老师伸出手在空气中抓摸一番，示意自己需要的是一个球体，上面被漆成红色，中间有一个小小按钮。
蓝染不知道原因是什么，但是他早就习惯了清水晴的奇思妙想，所以点头表示同意。
“惣右介啊，你说——虚能接受死神的回道么？”
清水晴冷不丁的开口。
蓝染乍一听就被问住了。
不愧是清水老师。
尸魂界厚重无比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去为虚治疗。
所以这一类历史竟是一片空白。
就连蓝染自己这种科研狂人都没想过这种可能性。
蓝染仔细思考后，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“按照最基础的理论，世间万物都是由灵子与器子构成，那么，本质上看，我们、虚，以及灭却师，应该没有任何区别。”
不愧是蓝染，果然是有着科学的眼光。
死神长久位于这个小小的食物链最顶端，早已被傲慢填充了内心。
他们看不起任何人，更别说是虚与灭却师这种低等生物了。
可蓝染就能用辩证的眼光看待问题，确实难得。
蓝染说完后忽然眼睛一亮，“老师，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嗯，慢慢来吧，你先把崩玉研究好，我听说虚圈之主老迈昏聩，残暴不仁，底层大虚们苦不堪言。”
清水晴伸过手去拍了拍蓝染的肩膀，“虚也是百姓啊，惣右介。”
“百姓盼晴军如久旱盼甘霖啊，惣右介。
我们怎么能让它们失望？”
蓝染点头表示敬佩。
果然人跟人的格局就是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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